靠牆

溫斯洛·邁爾斯

我們這個小星球上的一切都會影響其他一切。這種相互依賴與其說是新時代的陳腔濫調,不如說是殘酷的現實。越來越少的人可能仍然否認人類在氣候不穩定中的作用,但他們很難假裝疾病或風造成的污染是不受國界限制的。即使是唐納德·川普也無法建造一堵牆來阻止寨卡病毒、中國燃煤電廠飄出的微粒子或福島放射性水的流動。

尤其迫切的是,我們必須了解九個國家擁有核武的現實所產生的奇怪的相互依存關係。某個國家擁有多少核武已經不再重要,因為任何國家,即使是世界武庫中相對較小的一部分,引爆此類武器,都可能導致“核冬天”,從而對全球範圍產生影響。

我們已經到達了一面牆,不是川普式的實體牆,而是改變一切的破壞力的絕對極限。其影響甚至會迴盪到據稱較小的非核衝突中。曾經負責美國所有核武器的已故海軍上將尤金·卡羅爾直言不諱地說:“為了防止核戰爭,我們必須防止一切戰爭。”任何戰爭,包括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間持續的克什米爾邊界爭端等地區衝突,都可能迅速升級到核子層級。

顯然,對於像我這樣的外行人來說,這個概念很容易理解,但我們自己和其他國家的外交政策專業最高層並沒有理解這個概念。如果是的話,美國就不會承諾花費數兆美元升級其核武庫。俄羅斯、印度和巴基斯坦也不會在此類武器上投入更多資金。

這與美國對槍支的迷戀是不可避免的類比。許多政客和遊說者為他們的競選活動做出貢獻,無視常識,主張擴大攜帶槍支進入教室、教堂甚至酒吧的權利和許可,認為如果每個人都有槍,我們都會更加安全。如果更多國家(或上帝禁止所有國家)擁有核武器,世界會更安全嗎?或者如果沒有國家擁有核武器,我們會更安全嗎?

當談到我們如何看待這些武器時,「敵人」的概念本身就需要重新檢視。武器本身已經成為每個人的敵人,這個敵人比可以想像的最邪惡的人類對手還要兇猛得多。因為我們都有這樣的現實,我的安全取決於你的安全,你的安全也取決於我的安全,因此可以透過優勢核火力有效消滅敵人的概念已經過時。同時,我們的數千件武器仍然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有人犯下致命的錯誤,摧毀我們所珍惜的一切。

最頑固的對手正是最應該緊急伸出援手並進行對話的各方:印度和巴基斯坦、俄羅斯和美國、南韓和北韓。條約的艱難實現減緩並限制了伊朗製造核武的能力,這是值得稱讚的,但我們需要透過在美國和伊朗公民之間建立友誼網來增強其實力。相反,不信任的現狀是由民選官員和專家強化的過時的陳規定型觀念所維持的。

與不擴散和預防戰爭條約一樣重要,真正的人際關係網絡更為重要。正如和平運動家大衛哈特索(David Hartsough)在談到他最近的俄羅斯之行時所寫的那樣:「我們不要向俄羅斯邊境派遣軍隊,而是派遣更多像我們這樣的公民外交代表團前往俄羅斯,以了解俄羅斯人民並了解我們是都是人類大家庭。我們可以在我們各國人民之間建立和平與理解。”對於政治和媒體機構來說,這聽起來可能像是陳腔濫調,但相反,它是 僅由 我們人類能夠越過絕對毀滅之牆的現實方式,這堵牆在軍事優勢層面上沒有出路。

1986 年雷克雅維克會議上,雷根和戈巴契夫差點就廢除兩國核武達成協議。這本來是有可能發生的。它應該發生。我們需要有遠見、敢於全力推動廢除死刑的領導人。身為一個沒有特殊專業知識的公民,我無法理解像歐巴馬總統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去廣島,並用諸如「我們可能在我有生之年無法實現這個目標」之類的瑣碎話語來迴避他關於廢除核武的言論。我希望歐巴馬先生能成為像吉米卡特一樣偉大的前總統。擺脫辦公室的政治限制後,也許他會與卡特先生一起發起強而有力的和平倡議,利用他與世界領導人的關係尋求真正的變革。

他的聲音至關重要,但這只是一種聲音。像扶輪國際這樣的非政府組織在數百個國家的數千個俱樂部中擁有數百萬會員,是我們實現真正安全的最安全、最快的方式。但是,對於像扶輪社這樣的組織來說,要像在世界範圍內根除小兒麻痺症一樣真正承擔起預防戰爭的責任,普通扶輪社員和所有公民一樣,必須認識到一切已經發生的變化,並跨越疏遠的牆,所謂的敵人。核冬天的可怕可能性在某種程度上是積極的,因為它代表了整個地球所面臨的軍事力量的自我毀滅的絕對極限。我們都發現自己面臨著即將到來的厄運和潛在希望的一面牆。

 

溫斯洛·邁爾斯是《超越戰爭:公民指南》一書的作者,在預防戰爭倡議顧問委員會任職,並為《和平之聲》撰寫有關全球問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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