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斯旺森
Danielle Yaor 是 19 歲的以色列人,拒絕參加以色列軍隊。 迄今為止,她是 150 名承諾致力於 這個位置:
我們,以色列國公民,被指定服兵役。 我們呼籲這封信的讀者拋開一直被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重新考慮兵役的含義。
我們,以下簽名者,打算拒絕服兵役,拒絕的主要原因是我們反對軍事佔領巴勒斯坦領土。 被佔領土上的巴勒斯坦人生活在以色列的統治之下,儘管他們沒有選擇這樣做,並且沒有法律途徑來影響該政權或其決策過程。 這既不公平也不公正。 在這些領土上,人權遭到侵犯,國際法定義為戰爭罪的行為每天都在發生。 其中包括暗殺(法外處決)、在被佔土地上修建定居點、行政拘留、酷刑、集體懲罰以及水電等資源的不平等分配。 任何形式的兵役都會強化這種現狀,因此,根據我們的良心,我們不能參與實施上述行為的製度。
軍隊的問題並不以它對巴勒斯坦社會造成的損害開始或結束。 它也滲透到以色列社會的日常生活:它塑造了教育體系、我們的勞動力機會,同時助長種族主義、暴力以及種族、民族和性別歧視。
我們拒絕幫助軍事系統促進和延續男性統治地位。 我們認為,軍隊鼓勵暴力和軍國主義的男性理想,即“強權即公理”。 這種理想對每個人都是有害的,尤其是那些不符合它的人。 此外,我們反對軍隊內部的壓迫性、歧視性和嚴重性別化的權力結構。
我們拒絕放棄我們的原則,以此作為被社會接受的條件。 我們對我們的拒絕進行了深入的思考,並且我們堅持我們的決定。
我們呼籲我們的同行、目前在軍隊和/或預備役服役的人員以及廣大以色列公眾重新考慮他們對占領、軍隊以及軍隊在公民社會中的作用的立場。 我們相信平民有力量和能力通過創建一個更加公平和公正的社會來改善現實。 我們的拒絕表達了這種信念。
150 名左右的抵抗者中只有少數人入獄。 丹妮爾說,進監獄有助於發表聲明。 實際上, 這裡的 她的一位拒絕接受 CNN 採訪的同伴,因為他進了監獄。 但丹妮爾說,入獄本質上是可選的,因為軍隊(IDF) 每天必須支付250 謝克爾(66 美元,按照美國標準,便宜)才能將某人關進監獄,而且他們對此沒什麼興趣。 相反,許多人聲稱患有精神疾病,雅爾說,軍方很清楚他們真正聲稱的是不願意加入軍隊。 她說,以色列國防軍給男性帶來的麻煩比女性更多,並且在佔領加沙時主要使用男性。 想要入獄,你需要一個支持的家庭,丹妮爾說她自己的家人並不支持她拒絕的決定。
為什麼要拒絕家人和社會對你的期望呢? 丹妮爾·雅奧爾說,大多數以色列人不了解巴勒斯坦人的苦難。 她知道並選擇不參與其中。 “我必須拒絕參與我國所犯下的戰爭罪行,”她說。 “以色列已經成為一個非常法西斯的國家,不接受其他國家。 從我年輕的時候起,我們就被訓練成為這些通過暴力解決問題的陽剛戰士。 我想用和平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雅奧爾是 遊覽美國,與一名巴勒斯坦人一起在活動中發言。 她將迄今為止發生的事件描述為“令人驚奇”,並表示人們“非常支持”。 她說,制止仇恨和暴力是“每個人的責任”——“全世界人民的責任”。
十一月她將回到以色列,發表演講並示威。 帶著什麼目標?
一種狀態,而不是兩種狀態。 “已經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兩個州了。 可以建立一個以和平、愛和人民共同生活為基礎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國家。” 我們怎麼去那裡?
丹妮爾說,當人們意識到巴勒斯坦人的苦難時,他們應該支持 BDS(抵制、撤資和製裁)。 美國政府應該停止對以色列及其占領的財政支持。
她說,自最近對加沙的襲擊以來,以色列進一步右傾,“鼓勵年輕人不要參與教育系統的洗腦活動”變得更加困難。 上面的這封信“在任何可能的地方”都被公開,這是許多人第一次聽說除了軍隊之外還有其他選擇。
“我們希望佔領結束,”丹妮爾·雅爾說,“這樣我們就能過上體面的生活,我們的所有權利都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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